欧洲从16世纪开始向马达加斯加施加影响。J.Dez(《语言和马达加斯加文明的起源》,1963年)强调,适应于各个国家的重要性,马达加斯加文明的起源可以通过语言借用来解读《这里的语言可以证明这些不同影响的深广度》。
葡萄牙(整个16世纪)和荷兰(16世纪末至17上半期)影响似乎不大。这些航海者主要是来找地方停泊船只,跟本地人做一些贸易,所以在马达加斯加语中只留下很少的痕迹,比如一种枪的名字。
在马岛西边硬币的名称来自葡萄牙“Parata”。无疑,葡萄牙的钱在这些地区是已知和可以接受的。在当地,衬衫的名称“kamisa=camisa”也来自葡萄牙,因为是他们给马达加斯加人介绍这种衣服。根据J.Dez的说法,葡萄牙人把木薯引进到马岛。“不过木薯在马国和葡萄牙的读音之间有差别”,在西海岸还有一个木薯的名称“我们可以直接跟班图人联系起来,这反映了非洲东海岸的特殊语言借用”。
另一方面,英国人也留下了一种枪的名字,之后在18世纪引进了“鹅”(gisa=goose),也许还在18世纪初在南部引进了“猫”的名字(saka=cat)。不过受到英语最大影响的是19世纪的塔那那利佛。马达加斯加语大量借用英语,其中一些部分很晚才受到法语的影响。原来梅里纳族陆军使用的各种命令或军事命令,都令人回忆起男人们扮演的角色,正如Brady在创建和组织这支军队的作用。最实用的词涉及那些由英国传教士带来的基督教、教育和印刷词汇,比如圣经、书、学校、课、学习用品、零、印刷,用gazette这个词来表示报纸,等等。同样,还有他们带来的音乐教育,“许多指称音乐和音乐家的马达加斯加词汇也是英语的,并不是法国的”。
还有其他词汇会让我们想起许多英国国民在各种活动中的技术影响,其中最值得注意的是英国人Cameron: 使用砖建造住房、木工和框架、淘金、洗涤衣物等等。“指称刷子和熨烫的马达加斯加词汇,被错误地视为来自法国。语言学告诉我们,它们是从英语来的”。英国人还教导马达加斯加人用小时和分钟来计算时间。“有时候为了认识同一个东西,有的词既来自英语也来自法语,例如喝水的杯子:gilasy (英语) 或者vera (法语)。”“兔子”也应该是来自英语,bitro=rabbit。
J.Dez最终提醒到,在马达加斯加语里,最重要的革新是一种拉丁字符的书写系统,更准确地说是梅里纳方言。这是在1823年前,在Radama一世国王的“英明领导”下,与在首都的英国人和法国人的合作中实现的。这也将我们引向法国留给马达加斯加的影响。尽管多凡堡(Fort Dauphin)建成时间久远,他们在马岛的东南部只留下的痕迹缺很少。另一方面,在18 世纪,法国人在东海岸中部和东北部定居,建立了塔马塔夫南部的法国博物学家观察站;到了18 世纪末 19 世纪初,在圣玛丽岛和马南扎里的语言中留下了不少的法语词汇 (例如勺子、豆等等)。某些词汇和它们的意义,在19 世纪初扩展到了整个马达加斯加语,被梅里纳人的收纳,然后逐渐传播到其他地区。
塔那那利佛受法语的影响比较慢,尽管一开始它跟英语一起留下了影响。法语从Jean Laborde时期起有了很大的发展。从语言学角度上来看,法语包括那些指称欧洲服装的词汇(比如衬衫、长裤、袜子等等),指称家具(椅子、桌子、柜子、杯子等)、运输方式 (雷特)、食品(红酒、油、黄油)、各种技术(蜡烛、肥皂、锯刨)、娱乐(节日、纸牌)、宗教(教堂、钟、十字架)和教育(教室)的词汇。“最后在19世纪,法郎(Frantsa)这个名字也成了货币的名称,这跟Parata一点关系都没有,有时候还被当作方言变迁的例子。”